卡拉马佐夫兄弟读后感800字一:(853字)
“没有上帝,一切都可以做。”这是《卡拉马佐夫兄弟》的著名命题,指的是:心中没有上帝,人将毫无敬畏,为所欲为,陷入罪恶的深渊。作为小说的主题,无疑是成功的,有弑父案、有人物最终的走向为明证。但若将其作为普世价值的标尺,却又有许多困惑。简单说,这个星球的居民,本来就不仅基督教一个信仰,信仰佛陀、信仰安拉,难道就不知敬畏?
那么,换一个说法,“没有信仰,一切都可以做。”,不就行了?困惑依然存在:汉文化信仰缺失,但汉文化不也提倡“有所为,有所不为”吗?道家干脆就赞美“无为”,当然,后面会拖着一条小尾巴:无为而无所不为。汉语的歧义、多义和笼而统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许多人会急:怎么,中国人会没有信仰?请看今日之中国,佛庙道观教堂遍布,从妈祖到土地到各乡各寨供奉的各路神祗浩浩荡荡,媲美罗马众神,谁敢说中国人没信仰!
但请平心而论,那些弥漫的香火,祈求的究竟是彼岸的超越,还是此岸的荣华?香火鼎盛与道德滑坡形成巨大的反差是不争的事实。哪怕是外来的宗教,一入中土,便生异象,藏传佛教,如今成了一种时髦,在中土居然成了“供养”、“双修”的幌子,有人讽道:“京城一块砖头掉下来,会砸中几个仁波切”。比起“满街红绿走旌旗”(毛泽东语)、满街都是股神,满街都是仁波切更令人悲哀。
困惑依然还在,一种文明,缺乏终极关怀,怎么能延续数千年?假如毫无敬畏,“慎独”怎么会被推崇为最高的道德境界?文化大师们在不断梳理,给出答案,比如挖掘理学、心学的形而上学内涵,从道德律令拓展出宗教意义等等,但这些似乎与大众的精神体验很“隔”,多半是士大夫的自说自话。对芸芸众生来说,对此生的热情、对当世的经营就是他们的“宗教”。
怎么办?有人给出答案,从基督教发展的迅猛势头来说,若干年之后,中国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基督教国家。那么,问题就解决了。是吗?假如真如所愿,我想,那一定如汉传佛教一样,是一种新新教,既不同于盎格鲁撒克逊民族的新教,不同于罗马天主教,不同于骄傲的东正教,而是有中国特色的基督教!呜呼,无往而不胜的中国特色!
卡拉马佐夫兄弟读后感800字二:(673字)
书还没看完,可是很想写几个字。
卡拉马佐夫三兄弟,性格迥异。
米卡的个性最为复杂,难以一言概括。
伊凡最富城府,藏自己最深。
阿辽沙深受众人爱戴,颇具神性。
可是,整本书最最打动我的,不是这些大人,而是伊留沙。
看到父亲被米卡侮辱,苦苦地哀求着。面对同学对父亲的嘲笑,他一个人,小小的年纪,就和他们动起手来了。
尽管父亲有时像个滑稽的小丑,没有尊严地行事,他也从不说一句责备的话。
看到伊留沙那个部分,我对米卡也恨起来,尽管我之前原谅过他的混乱鲁莽。因为,小小的爱着父亲的伊留沙受到了伤害。
想起陈升的一首歌,《晚安母亲》。伊留沙就是那个歌里的小孩,“在回家的路上和别人的孩子打破了头”,具有“蛮子一样的脾气。”
晚安母亲出自专辑:《思念人之屋》
不要摇醒我我想在你怀中安静的沉睡
我是你的孩子我想你那样做也不是故意
秋天的月看来那样的圆
孩子们就都依偎在你的身边
也许我们无法感觉到你的疲惫
难道你已经不允许我再爱你
是否你有些话都说不出口
难道你已经不允许我再爱你
每个人都跑来笑我说你的母亲长得真丑
因为这样我在回家的路上就跟别人的孩子打破了头
虽然有时候你显得太冷漠
但但我真的喜欢依偎在你怀里
我们是成长中的孩子
受了伤就很难复原
因为你总是那样沉默从来都不言不语
我我还以为你也喜欢那样宿命的邂逅
还是你在南太平洋昏黄的夜色之中受尽了凌辱
孩子们总是想要争气偶而会迷失自己
也天真的以为没有发觉你已枯萎的奶水
而什么样的话我都可以听得进去
母亲却不能相信你已不再爱我
并不因为外面的世界奇异感到特别的恐惧
却只是难过不能够再安静的拥抱著你睡去
当然你也明瞭我已承继了你蛮子一样的脾气
会含著眼泪倔强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