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读后感2000字一:(1928字)
“1984年我第一次读《百年孤独》的感觉是震撼,紧接着就是遗憾,原来小说也可以这样写。”2011年5月30日上午,在哥伦比亚著名作家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长篇小说《百年孤独》中文版新闻发布会上,作家莫言这样说。他和许多国内作家一样,此前都不知道滋养他们走上文学道路的各种《百年孤独》版本原来都是盗版。
马尔克斯当初曾发下狠话“发誓死后150年都不授权中国出版我的作品,尤其是《百年孤独》”。在将近30年的时间里,中国出版界一直为取得马尔克斯的正式授权而努力,因此有专家称,《百年孤独》在中国的正式出版不亚于当年震惊世界文坛的拉丁美洲“文学爆炸”。
上世纪80年代,尤其是加西亚·马尔克斯于1982年摘得诺贝尔文学奖桂冠之后,他的一系列作品在未得到作家授权的情况下便被我国多家出版社擅自出版,其中蜚声世界文坛的长篇小说《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等经典更是有多个版本盛行于市。当年的中国作家,甚至各大学中文系学生都言必称《百年孤独》、“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爆炸”……,其影响之巨可见一斑。
1990年,马尔克斯曾到北京和上海访问。那次中国之行给他留下颇为糟糕的印象是,书店随处可见各出版社擅自出版的《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等书。《哥伦比亚人报》的相关报道中曾写道,马尔克斯访问北京时对前来看他的文化界人士说:“各位都是盗版贩子啊!”这让当时在场的中国文坛泰斗钱钟书先生颇为难堪。该报写道,钱钟书先生听了马尔克斯半怒半笑之言,顿时沉默不语,哥伦比亚驻华大使试图缓和一下局面,但是白费力气。“死后150年都不授权中国出版我的作品,尤其是《百年孤独》”,就是马尔克斯在结束那次中国之行后发下的狠话。
1992年,中国正式加入《世界版权公约》,中国出版界的版权意识逐渐增强。据不完全统计,20多年间曾有100多家中国出版机构向马尔克斯本人、哥伦比亚驻华使馆,甚至墨西哥驻华使馆(因为马尔克斯旅居墨西哥多年)提出版权申请,但都未得到任何回复。取得这位世界顶级文学大师的正式授权,成了国内各大顶尖出版机构和出版人的梦想。
著名主持人梁文道曝料说,新经典文化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新经典”)总编辑陈明俊就是因为想要出版这本书才进入出版界。早在2002年新经典刚刚成立之时,他们就开始向马尔克斯的代理人、被誉为“拉美文学走向世界的幕后推手”的卡门·巴尔塞伊丝女士发出邮件,诚挚地表达了引进马尔克斯作品中文版权的意愿,但石沉大海,杳无回音。新经典没有放弃出版马尔克斯作品的努力,一直与卡门保持着联系。2008年,陈明俊在给马尔克斯的一封信中写道:正如当年您在巴黎隔街深情喊着“大——师——!”向您的偶像海明威致敬一样,我们正隔着太平洋竭尽全力高喊着“大——师——”向您致敬。我们相信,如果您听到了,您一定会像海明威一样挥一挥手,大声喊道:“你好,朋友!”——也许是巧合,也许是这些话让马尔克斯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陈明俊终于得到了卡门的正式回应。《百年孤独》的中文出版,终于出现转机。
向中国的出版社正式授权,对马尔克斯和卡门来说,是非常慎重的。新经典后来才得知,2008年,经验丰富、处事谨慎的卡门专门委派工作人员到北京、上海、南京等地明察暗访,长达两个月之久,对中国图书市场、出版机构,尤其是涉足外国文学的出版机构,进行了细致调查和严格评估。对于《百年孤独》这个重大项目,她必须审慎地为年过八旬的马尔克斯选择一个好“婆家”。2009年9月,卡门再次委派工作人员来京,与中方的版权团队、负责马尔克斯项目的编辑团队、行销团队进行了深入交流。
2010年中国农历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新经典版权部惊喜地收到了卡门女士的新春大礼——正式授权新经典文化公司出版《百年孤独》中文版的通知。陈明俊欣喜地在微博中写道:“这是一个在中国出版史上可以载入史册的日子。”
把书正式授权给中国的出版社,80多岁的大师食言了。《百年孤独》收获的不是一本书,而是中国出版环境的规范化和与世界文化界对接的软实力,这种实力靠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信用、真诚和对法律的尊重。
《百年孤独》的正式出版,意味着这部问世40多年的世界殿堂级小说在中国终于有了正版书。记者近日搜索发现,百度文库依然在提供《百年孤独》的文档下载,一些网上书店依然在销售以往出版的各种版本的《百年孤独》。据出版方透露,应权利人及代理人的要求,他们有义务对未经权利人授权擅自出版马尔克斯作品的出版机构进行打击,并为此已专门聘请律师对各类侵权行为进行了调查取证。目前,对涉嫌侵权机构的调查取证工作均已完成,将陆续启动相关的法律程序,力争给马尔克斯一个满意的结果,让这位在世界上享有崇高声誉的文学大师改变对中国的印象。
百年孤独读后感2000字二:(2051字)
前几天读完了哥伦比亚当代著名小说家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经典长篇小说《百年孤独》。这部小说被认为是魔幻现实主义的成功作品之一,因此,马尔克斯便也成了魔幻现实主义小说的奠基人。
这部小说是众多作家和文学老师们极力向文学爱好者们推荐阅读的一部作品,小说从结构到内容都给了我们一个绝对的新鲜感。刚开始阅读时有些吃力,但越读便越渐入佳境,那种你没有体验过的文学魅力便显现出来。
对于外国的文学作品,我一直认为其作品的被接受程度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翻译人员的努力,这部书的翻译可以说相当不容易,如何用我们本土的语言将一部外国的魔幻小说表现充分,既要有文学性,思想性,还要有观赏性,这的确需要很多的努力。如今,让中国的读者能够很轻松地接受这部经典作品,要对那些翻译家说声谢谢。
著名作家温亚军在给我们上课时说,要想在文学的道路上走得更长更远,就一定要读经典。之所以被称为经典就一定有他的经典之处,不论是结构还是内容,写作手法还是时代意义,都是我们学习的扛鼎之作。
孤独本身就是一个经典,孤独是心灵的自我淘洗和慰藉,是夜晚一首哀怨的诗,是人类和社会都不可避免的精神品质。人不可能孤独百年,但灵魂会。
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让一个孤独的神话以另一种美丽的方式呈现出来,那就是在孤独之外的信仰和幻想。之所以把它称之为魔幻现实主义,那就是作家把现实用魔幻的语言和故事表现出来,这里当然也一定存在某些不可言说的社会现实问题。比如书中描写的战争,屠杀,颓废,落后等等,一看便知都是在现实社会当中存在或发生过的,作品以很大篇幅详尽地描绘了这方面的史实,并且通过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的传奇生涯集中表现出来。政客们的虚伪,统治者们的残忍,民众的盲从和不觉悟都被淋漓尽致地描绘出来。
布恩地亚家族一代代繁衍,“他们尽管相貌各异,肤色不同,脾性、个子各有差异,但从他们的眼神中,一眼便可辨出那种这一家族特有的、绝对不会弄错的孤独神情”。这些相似一代代重复,却一代代被淘汰,总走不出孤独灭亡的怪圈,直到最后一个家族的彻底消亡。
这种孤独让亲人间缺乏沟通,缺乏信任,缺乏关心,从而产生了绝望、冷漠和疏远感。这种孤独不仅弥漫在布恩地亚家和马贡多镇,而且渗入了民族精神,成为阻碍民族向上、国家进步的一大包袱。七代人最终被孤独吞没,这种孤独该是多么可怕!
小说的第一句话被众多作家视为独一无二的经典开场:“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去带他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这种一开头就采用从将来的角度回忆过去的新颖倒叙手法,是小说结构方面的独到之处,也被一些国内作家所模仿。比如莫言,余华。
1982年,马尔克斯荣膺诺贝尔文学奖而引发的拉美文学旋风席卷着中国的原野,这一时期文学的亲历者和见证人王蒙对此曾有过这样的描述:“在这20年里,他(加西亚·马尔克斯)在中国可以说获得了最大的成功。别的作家在中国也有影响,像卡夫卡、博尔赫斯,还有三岛由纪夫。一直到苏联的艾赫玛托夫,捷克的米兰·昆德拉,都是在中国红得透紫的作家。但是,达到加西亚·马尔克斯这样程度的还是比较少的。”这样的叙述结构给了中国作家一个耳目一新的感受,众多国内知名作家开始模仿,更是在这种模仿的基础上,奠定了自己在文坛的地位。美国比较文学家约瑟夫·T·肖认为:“各种影响的种子都可能降落,然而只有那些落在条件具备的土地上的种子才能够发芽,每一粒种子又将受到它扎根在那里的土壤和气候的影响。”这话何其到位。
看完这部书,那种孤独颓废的气氛一直笼罩着我,挥之不去。一个家族经历了辉煌鼎盛,经历了战争衰败,经历了心灵与肉体的折磨,总该是有所进步的吧。可在时间的往复循环中,孤独让一切无法保持生机,这种孤独被广义为社会现象,从人的身上可能更容易体现一些。我想这部作品之所以被中国文化所广泛接受,也是因为中国的现实主义和马尔克斯的主义有着及其相似的语境和社会氛围以及现实文化境遇。
中国的宗教和神话有着深厚的文化背景和现实意义,比如《西游记》,《红楼梦》,同样不缺乏魔幻与现实的结合,只是中国的文化被压抑了太久,被埋没的太深,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才重新开始复苏和崛起,这时候接触到马尔克斯的魔幻现实主义,似曾相识感油然而生,当然是对中国文化的一个冲击。
从创作界关注马尔克斯开始,中国便出现了一股势头强劲的模仿热,从而催生了1980年代中期的“寻根文学”思潮,启悟了韩少功、莫言、李杭育、王安忆、扎西达娃、张炜、陈忠实、余华等一大批作家。
综观历史,人类孤独何止百年,从心灵周而复始的自责轮回,到不忍面对现实的传统遭际,有多少人在不断重复的“小金鱼”、“裹尸布”上耗费一生,人们在时间的年轮中无法摆脱轮回的命运,使小说蒙上了不可逃脱的宿命色彩与魔幻情调。
谁说孤独只是孤独者的专利,历史是容易被遗忘的记忆,也是容易被忆起的过去,回过头去看历史的时候才发现,炎凉的不仅是时政和心态,还有灵魂深处的恶习和屈服。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一百年够长了,可对于一个孤独者来说,一百年又算什么呢?
百年孤独读后感2000字三:(1940字)
喜欢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无论是那个摸着晶莹透亮冰块的、为哥哥保守秘密的孩子,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爱上无暇的蕾梅苔丝的青年,还是那个勇往直前发动32次战争、有时也感到迷惘的军人,亦或是那个饱经沧桑退居暗房制作金鱼的老人。
加西亚·马尔克斯,这个被称为魔幻现实主义作家的代表,这个宣称“新闻记者是世界上最好的职业”的人,首先是个诗人,奥雷良诺上校就是他笔下的一首诗,这首诗里有暗藏的风花雪月,但更是参杂着矛盾的政治史诗。
在奥雷良诺身上,你仿佛看到了切·格瓦拉的影子。
他们有同一个故乡---广阔的拉丁美洲,那里原本充斥着史前植物,满是冒着水汽的泥潭,还有那些闪光的昆虫,仿佛人类诞生之前,它们以静静地存在了很久。后来,西方所谓的“文明”来了,带来了政治斗争、带来了工厂、后来甚至还带来了火车、飞机。
他们有同样的霸气---成为起义、战争的领袖,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
他喜欢上了按年龄讲可以做他女儿的蕾梅苔丝,经过艰难的双方父母妥协并同意的过程,他们走进了婚礼的殿堂。但没过多久,他一生或许唯一为之献出过爱情的女子---他的妻子,却因某种毒汁而死。
因此,他原先不拨不动的性格变得更加孤僻了。然而,当几乎所有人认为这个孤僻独处、逃避冲突的人注定是一个毫无作为的人时,面对摧残人性的保守派的猖獗、伤害人民的暴行,奥雷良诺变成了一个起义领袖。
马尔克斯的笔法炉火纯青,关于发动起义的开端,他这样写道:
镇子被占领两个星期后的一个星期天,奥雷良诺踏进赫里奈多·马尔克斯的家(奥的朋友),像往常一样不慌不忙地要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当厨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奥雷良诺的声音带上了从未有过的威严。“你把年轻人组织起来,”他说,“我们要打仗了。”……
星期二半夜里,在不顾一切的大胆的行动中,二十一名不到三十岁的男子由奥雷良诺·布恩迪亚指挥,用饭桌上的餐刀和磨尖的铁器武装起来,突然攻占了兵营,夺取了武器,在院子里把那个上尉和砸死妇女的四个士兵枪毙了。……离开前,奥雷良诺把堂阿波利纳尔·莫科特(奥得岳父,是保守派)从一只柜子里拉出来。“您尽管放心,岳父。”他说,“我以名誉担保,新政府将保证您本人和您全家的安全。”堂阿波利纳尔·莫科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认出眼前这位脚蹬高筒皮靴、背上斜跨步枪的肇事者竟是昨晚跟他玩多米诺骨牌直到九点的人。
“你疯了,奥雷良诺。”他喊叫起来。
“绝对不是。”奥雷良诺说,“这是战争。而且您也别再唤我奥雷良诺了,我现在是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
政治征程就这样开始了,奥雷良诺上校发动过32次武装起义,遭遇失败后陷入僵持。他躲过了14次暗杀、73次埋伏、1次行刑队的枪决,他最终当了革命军的总司令,率领部队南征北战,成为最令政府惧怕的人物。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本该保持一世英雄光辉形象的人物,在马尔科斯笔下却逃不了那抹悲情色彩。从打了很多仗后的“迷惘”开始。一天晚上,他问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
“老伙计,告诉我,你为什么而战斗呀?”
“还能为的啥,伙计?”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答道,“为了伟大的自由党呗。”
“你真幸运,知道为啥而战。”他接着说,“而我,对我来说,我现在才知道我是因为高傲而去打仗的。”
“这可不好。”赫里奈多·马尔科斯上校说。他的这种紧张的表情把奥雷良诺上校逗乐了。“当然啰,”他说,“可是不管怎么说,最好还是这样,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打仗。”他看着赫里奈多·马尔克斯的双眼,又笑了笑加上一句:
“或者呢,就像你那样,为了某个对谁都算不了什么的东西而战。”
再后来,奥雷良诺上校在战争马上就迎来曙光之际,签署了“停战妥协协议。”这个充满矛盾色彩的人最终也做出了这个充满戏剧性的决定。
他回到了老家,关起门来,做起了自己青年时期的手工活儿---制作小金鱼。
关于这一段,马尔克斯这样写道:
从那个久远的下午,他父亲带他去认识冰的时候起,他唯一的幸福时刻已经在银匠间里度过了。在那儿,时光流逝,他装配着小金鱼。他得发动32次战争,死灰所有同死神签署的协议,像猪那样在荣誉的垃圾堆里打滚,终于完了整整四十年才发现简单纯朴的特有的好处。
神是用来膜拜的,但人不是神,奥雷良诺也不是。他勇敢、坚韧,但也有些冷漠、孤傲,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一个完整的、可爱的人,和上全书,最愿意记得的,还是那个和父亲一起摸冰的纯粹的孩子。
他的母亲在老死的前夕评价他的儿子(奥雷良诺上校)是一个“没有爱的能力”的人,说他并不像大家一致认为的那样是为了某个理想而转战南北,也不像人们认为的那样是因为他倦怠而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胜利,打胜仗也好、打败仗也好,他都处于同一个原因,纯粹是处于罪恶的傲气。
“傲气”,因为“傲气”而战,什么是“傲气”,或许这种傲气就是某种人性,它有待于每个人不同的解读。
希望你在天堂里快乐,奥雷良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