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读后感2000字一:(1862字)
世界金融危机,中国首当其害的可能却是最底层的农民。一切诚如《南方农村报》所言,无论明年官方公布的2008年农民人均纯收入如何,都不妨碍我们作出判断,那就是:2008,农民跌倒在增收路上。上半年还是物价飞涨,下半年,金融风暴越过太平洋,猛烈地扑上隔岸的中国:房市下挫,股市狂跌,企业大量倒闭,无数农民工黯然返乡。
一些反对土地归农的人们,一些农村浪漫主义者也许在那儿弹冠相庆:幸亏没有土地归农,手中仍持有片土寸地的广大农民遇到危机还可以返乡,不致成为城市的“隐患”。甚至还有人把农民和广大农村地区当作国家启动内需、促进增长的救命稻草。
然而,农民却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对于返乡农民而言,意味着其收入来源的90%戛然切断,等待着他们的故乡,却未必是温暖的怀抱,更多是冰冷的现实:近期农产品价格一直处于下跌状态,农民却必须承受农资价格的全面暴涨;当他们怀揣一丝希望返乡试图创业时,却遭遇捉摸不透的政策之变。18亿亩的耕地红线随时悬在他们的头顶,哪一次卫星检查时,即使平时建在荒芜山坡上的鸡舍、猪场,也随时有可能面临灭顶之灾,农民恨恨地说:“不求支持我们,只要政府不刁难,就够了。”而即使一切都“风平浪静”,亦诚如新希望集团董事长刘永好所言:现在养鸡养猪都亏损(《新京报》)。农业部市场与经济信息司司长钱克明认为,目前农民增收的两大途径为外出打工和家庭务农,但是现在两个方式都受到很大影响。首先是外需疲软导致出口导向性企业受影响,就业机会大幅减少,“这是农民增收的大头,而且现在看来明年也不容乐观。”从农业收入来看,近期农产品价格一直处于下跌状态,“这最主要是受内需减少的影响。”
其实许多人不知道,土地归农并不必然导致土地迅速集中和被变卖,土地交易的前提是地租和地价足够的高,在此前提下,主动变卖土地的农民必须在城市稳住脚跟,“认取他人做故乡”。否则,如果在城市没有归属感,一亩地只能卖个两三万甚至还无人接手,农民哪怕抛荒,也不会主动卖地。
如今的情形,对农民来说,故乡不仅不温暖,甚至也不安全。只要土地升值,乡村干部就可以把它们随意卖掉,予取予夺,越升值越危险。
一边是对他们“经济上吸纳,社会上排斥”(秦晖语)、把他们仅仅作为剥削和歧视对象的城市,一边是“回不去的故乡”,凛冽寒风中农民荒凉的背影,仿佛是无根的浮萍。这个影像,不停地在我脑海中翻滚,就像卡夫卡《城堡》中的荒诞意象,一个无时无处不在却又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对他们说:您不是城堡(城市)里的人,也不是本村(乡村)的人,您什么也不是……
一个农村小学生上书《人民日报》的事,更加剧了这种悲剧性命运的强烈对比。陕西宝鸡市金台区龙泉小学四年级(2)班学生李子怡最近给《人民日报》写信说:“我和母亲是金台区长寿镇太平堡村2组村民。1993年,母亲与太平堡村民刘洪涛(我的父亲)合法登记结婚,母亲户口随即转至太平堡村。婚后,母亲生育了我们姐妹两人。2000年,父母离婚,我随母亲生活,户口一直在太平堡村。2006年上半年,村里分配土地补偿款,每个村民10万元,母亲和我没有份。2007年1月,金台区实施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村干部不让我们母女参加,剥夺了我们应该享受的医疗救助。最近,村里用部分征地款为全体村民办理基本养老保险,我们母女依然没有权利享受。”对此,金台区政府和西关办事处有关领导表示,类似李小娟的问题在农村很多,按照法律应该享受村民待遇,但是,由于现在是村民自治,村民不同意,政府也没办法。(12月8日《西安晚报》)
私有财产可以被“集体”或其中的少数人以民主的方式剥夺、侵占而得不到有效的司法救济,实乃人类历史进入私有制社会以来的“罕有景观”。
“您不是城堡(城市)里的人,也不是本村(乡村)的人,您什么也不是……”卡夫卡的《城堡》,仿佛早早专门为中国农民而写。在经济退潮以后,凹凸不平的海底真相浮出水面,其中最清晰的,就是农民,他们不是游民,胜似游民。
很多人寄希望于政府对农村加大投入,它的确必要但作用有限。7亿多人口的农村即使拿3。5万亿砸下去人均只有不到5000元,仅仅相当于农民一年的人均收入,而且只是“一次性”。况且别说是3。5万亿,就是3500亿现实性也不大,2007年全国税收也不过5。1万亿元。
因此,一切又回到城市化的现实命题上来,中国城市只有海纳百川欢迎农民并让农民“把根留住”,中国的未来才会充满希望。救中国先救农民,不,农民不需救,需要的只是解放,土地、房屋产权的解放、迁徙和流动自由的解放、同工同酬的解放,享受同等受教育权利和社会保障权利的解放……
城堡读后感2000字二:(2175字)
卡夫卡令我感到最难过。他的世界是一个完全绝望的世界。决定整理对他的阅读记忆使我像挨了打似的,同时心里像灌了铅。阅读他的作品当时我并未体验到这种情绪,事后这种绝望和惊悸却袭上心头。也许我生命之中亦曾出现过这种绝望惊怖的时刻,对卡夫卡的回忆同时也导致触及痛苦的记忆。
事实上痛苦的记忆不过是一个人在心里滴着水的青春期在阅读中所体验到的思想上的孤独和曾经穷复无路的绝望。当我经历了人生当中最大的挫折,在不尽彷徨中读完系列大师们的传记,我感到的不是释怀而是迷惘的加重。
大师们的人生所昭示的,并没有幸福和最终的解决之道。如拜伦所言:知识之树,不是生命之树。如我一早知道这一点,也许可以避免此种痛苦,但也许无法避免另一种的愚昧。像我这种人,本来比较愚蠢,靠我愚顿的天资,可能无法弄清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我初读书的时候,一种混沌的敬畏油然从心中产生,使我经常想朝着什么方向下跪。不如此无以表达我心中情感。事实上这是一个早期纯粹的人对人类的智慧顶礼膜拜的表现。后来我真在临睡前的黑暗中跪过,可是没有想象中的感觉,反而感到一种形式的滑稽。我干这件蠢事大概发生在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后来过了几年,还想过这么干。对卡夫卡的阅读没有导致我崩溃,我精神上的一次大崩溃发生在读福克纳的时候。福克纳仿佛难以读懂,击溃了我最终薄弱的防线。在我大学的中期,我的精神曾经间歇性的崩溃。在学校里,我过着刻骨孤独的生活。
我非常的不愿意回忆那段生活。但这样的生活跟我的阅读史紧密相连。是一生当中的精华岁月。我不可能重复再过这样的生活。这种生活曾经击垮我的精神,也击垮了我的身体。从学校毕业出来,我感到我一生的勇气都已经耗光。人已剩下一具躯壳,不论曾从书中汲取过多少力量,至此已全部消耗光和被打趴下。当我今日意识到,人生当中的时机将一去不复返。比如阅读的时机。没有在最佳的年龄进行最佳的阅读,也有可能意味着最可怕的过。不具备弥补性。例如我早年对古典作品的隔膜和缺失,便属于这种致命不可挽回的错误之一。我不知应感受到庆幸还是回归惯常的虚无。也许长期所铸的信念已不可移易。
只有卡夫卡引我无可回避回忆起往昔。这可能也是我将他放于后头的原因之一。我亦从中意识到了,卡夫卡引人共鸣的特质。《城堡》当中K梦魇般的荒谬经历,也许是我们每个人曾经的生活记忆。莫名其妙地不顺,受到不可理喻的阻碍,死活无法达到目标。
对其小说的评论不是我的重点。其人生才是对我最大的震动。卡夫卡被评自传色彩强烈的作家,但小说毕竟披上艺术与形式的外衣。其日记与书简的自我陈述当中,才会披露最直截的真相。
我曾经不怛张望卡夫卡那极端的愿望,他最渴望的写作状态,乃是蛰居一个地洞的深处,只有到了需吃饭的时候,才由专门的人拿钩子放置于洞口中。这是完全隔绝人世的生活。卡夫卡自己就写过一个《地洞》的短篇,洞中
的小动物不论怎样加固自己的居所,依然感到征窘不安。这个愿望表明了卡夫卡深处的心理状态:已对这个人世完全绝望。在强烈写作愿望的指引下,卡夫卡抵达了自我的黑洞。
由于父亲的过分强大以及不顾及其自尊的做法,已使过分懦弱敏感的卡夫卡心理从小受到扭曲。不断加深的深思忧虑以及不可抑止的文学生活不可避免使其绝望加深,并危及其健康。谨慎忧思的卡夫卡后期对日常时间的运用以及对自身身体状况的感知到了极端敏感的地步。天生的心理不幸如影随形即便岁月流逝也无法摆脱,对文学不可释怀的强烈使命感只会加重此种困桎。
卡夫卡曾经进行过几次他看来是无比重大的举措,以摆脱父亲投射于他身上的巨大阴影,建立一种正常人的生活。这便是结婚。但三次尝试,三次归于失败。卡夫卡犹豫不决的懦弱,薄弱的自信,以及超乎常人的反刍式自省,促成了尝试的最终失败。他那反刍式的自省,使他如看到湖中清晰的倒影似的洞穿了自己的处境以及一切弱点。他在给未婚妻父亲的信中就曾经说:由于他那不容变更的使命,已使他变为一个了无生趣的人,身体极差,每
天跟家人说话不会超过几句,且限于日常问候,跟周围的朋友亲戚也不具备共同生活的意义。在这些他最亲近的人们生活当中,他只是相当于一个摆件。对于他未婚妻这样一个活泼健康的姑娘,必定需要人际间正常的交往和乐趣,他强烈的质疑没有给予对方幸福的能力。
这种对于自身的洞察伴随着最刻骨的悲凉。在一切为艺术献身的案例中,没有比这更具悲剧性的了。对于对人生产生绝望而紧紧抓住艺术的人来说,艺术不过是毒品罢了。卡夫卡的确仿佛说过,对于书籍的兴趣超过了对于女人的兴趣。艺术于常人正常的人生是完全无益的。如果不是,是由于并不是最深的艺术。卡夫卡临终前嘱托好友将自己的手稿全部毁掉。也许是因为他刻骨的意识到自己那极端悲哀的一生。精神上曾达至的颠狂以及曾体验到
最刻骨的绝望。如将之呈于世人,只会映现一个脆弱和不理性的生命。他没有将手稿亲自毁掉,是因为一切纸张之中,凝聚了他一生的热量。即便离开了人世,他亦可委身拥抱着它们与之同在。
卡夫卡百年之后大红大紫。成为开创现代派的一代宗师。马尔克斯读到变形记开头:格雷高温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大甲壳虫后大惊失色:妈的,小说有这么写的吗?早知道这样我早就写小说了。
伟大的艺术总是从极端苦难的个体生命体验中蜕变而出。无宁从心理学的角度说卡夫卡无法摆脱父亲的强大阴影,不如说他不能够最终放弃文学。在我看来这才是他无法最终突围的城堡。
城堡读后感2000字三:(2061字)
《城堡》的作者是著名的奥地利小说家弗兰茨·卡夫卡,他是20世纪西方现代派文学的鼻祖,“表现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他的作品象征着20世纪西方人的忧虑和渗透于西方社会的异化。《城堡》写于1920~1922年间,是卡夫卡在创作中最具特色,也最重要的长篇小说之一。它明确的表现了“卡夫卡”小说的主要特点,同时也算是卡夫卡这一生思想探索与艺术探索的总结。
在此申明,《城堡》我是先看过电影版后,才看的书。自认为是因为我看不大懂,当时感觉不知是省略了很多东西,还是真的《城堡》意义太深所以我才没看懂。后来我把书看完后才发现两样都是,电影里确实是少了很多书中所有内容;而这《城堡》是读起来好读,却真的很难懂。更另我不明白的它是一本没有写完的书。
我想喜欢卡夫卡的人都知道卡夫卡的作品具有整体暗示象征的特征,意蕴丰富,耐人寻味,我们只有透过文字的表面,在透过虚幻离奇的情节,一直追究到背后的艺术底蕴,才能真正把握卡夫卡的思想脉搏。他的作品的一个重要价值是揭示了现实的异化和存在的尴尬,试图用另一套叙述方式与技巧来展示我们人性内部的黑暗王国。对于很多人来说卡夫卡的作品是需要一读再读,你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阐释理解它。因而卡夫卡及其作品又被称为“文学的无解方程”,他最善于运用幻觉梦魇,扭曲变形、怪异荒诞的手法表现人的生活,虚幻中而又不失细节的真实。以类型化、抽象化的模式塑造人物,构思情节,许多人物干脆连性别姓名也没有,城堡就是这样一种非常典型的作品,主人公只以K表示。
《城堡》主要说一个叫K的土地测量员受命赴某城堡上任,踏雪来到城堡附近的村子,想进入却不幸受阻于城堡大门之外,看城堡就位于眼前的一座小山上,可是却可望而不可及;他看上去时那么冷酷、威严像一头恐怖巨兽正俯视着周围的一切;像很多人说的一样它代表着一个庞大的官僚机构,那儿等级森严,体制下又有数不尽的部门和数不尽的大小官吏,又有数不尽的文书尘封在那里,长年累月无人过目,得不到处理。面对这座如此神秘庄严的城堡,K很无奈,尽管他想尽办法进入,可一直到最后也没有能进入城堡,更没见到城堡得当权者。本书自始至终笼罩着一种令人感觉神秘的、梦魇般的气氛。
《城堡》的内容看似十分荒诞,《城堡》中的世界是一个不确定的似是而非的世界,主人公K是全无个性,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他跟周围人们的联系、交流也几乎没有,仅仅是一个绝孤独存在的符号。而文中的“城堡”也只是个符号而已,它与世人、外界的联系也被作家预先掐断了,是一个不知道存在于什么地方但能够自给自足与世隔绝的“桃源”之地。
从小说的阅读中我们可以体会到,这里主宰小人物命运的是“城堡”,它表面上看是开放性的,就坐落在前面的小山丘上,四周也没有什么城墙。但对于K这样的小人物来说,它就是一个封闭的,永远无法接近的地方。虽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但你也不好说城堡就不存在与这样的小人物的生活之中,因为像城堡这样庞大、威严有深不可测的统治力量到处都是,它千真万确的统治它属下的土地及土地上的人民。对于他的存在,诸如K这样的人想认同而不得,更无法跟它斗争,因为斗争双方的力量是绝对的悬殊,以致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它如此强大,对于他属下人们的一切细节都了如指掌,但它又是那么的荒谬,一直在不可思议地神秘运作,任何人想努力接近它都不肯能,但是当它管辖下的城民真正放弃最后的努力之时,它又有可能鬼使神差地送来“好消息”。
城堡的力量是神秘的、可怕的,其内部的官僚的机构也是肮脏的、罪恶的。城堡管辖下的存在并不大,可管理这个村子的官员却有数不清的一大群,要比村里的居民多好几倍。这些人整天忙忙碌碌毫无政绩。城堡官员们整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制造文件,只要发生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收到一份无关紧要的申诉或无足轻重的申请,这庞大的机构就要常年累月的运作起来,制造出成堆的决定和决议。但谁也不关心这些决定或决议是否付诸实施。
此外,城堡官员所做的事就是上级与下级的推诿,同级之间勾心斗角,争权夺利。而城堡对老百姓所做的主要工作就是培养他们的奴性,不允许他们有任何生存的需求,摧毁他们的任何希望,使他们认为自己卑贱,而且使他
们人人害怕官方。这样便形成了城堡管辖下的人们那种非常可怕地奴性:他们一面战战兢兢地过日子,一面又为能替城堡效力而感到无比光荣。卡夫卡笔下所描绘的城堡可以说是奥匈帝国统治下的强权政治与上层官僚机构的腐败、专制、强暴的象征;扩大一点,这也是与成千上万的普通人对立的权利的象征。
但这种环境下生活着的那个孤独无助的小人物K却透露出了作家的思想。K身上渗透着一种叛逆、反抗的精神,倔强的透露出一种不甘放弃的希望,不懈努力追求真理的精神,表现了卡夫卡对人生的看法:只要还有K在,就还不黑暗,就不是完全的应该停止探索和追求。
从这一点来看,与其说卡夫卡是一个作家,不如说他是一个对自己进行严厉自审的实践者。他把世界的荒诞、人生的悲剧写下来,正视它,通过艺术来激发超越荒诞与悲剧的力量。这种力量让我们想起来自他曾于我们警示:人不能没有一种对某种不可摧毁的东西的持久信念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