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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梦读后感1500字

时间:2017-02-20 10:07来源:瓜泽说说网 作者:小逗比

蝴蝶梦读后感1500字一:(1698字)

矛盾继续深入,当几乎崩溃的我,听到德温特亲口告知,他杀死了吕蓓卡时,我居然卸下了加在心灵上的重重的枷锁,变得异乎寻常的轻松。在爱情面前,女人的感性总是超越常规行为、超越理性的。这所有的都基于一个原因——德温特原来从来没有爱过吕蓓卡,这个结果对我的冲击是大于一切的,包括德温特杀死吕蓓卡这件事实本身。一旦得出这个结论,我骨子里一直潜藏的自信还有勇敢都迅速复舒,我在一刹那变得坚强而有主见,甚至立即着手帮忙规划德温特将后可能遇到的司法环节。

随着传讯的结束,吕蓓卡骨灰的下葬,我与德温特,这对有着四个月夫妻之实的,一直彼此深爱着的夫妻终于真正从心灵深处融汇在一起,我们的利益变得休戚相关,德温特灾难的排除也是我幸福的所在。我们带着对往后生活的热切向往,彼此金城永固地筑起一道外人无法进犯的心墙。而经历了这场打击的德温特,亲眼看到了我对他坚定不移的保护和爱慕后,内心不为人知的触角终于解冻,他开始试着放松,把我真正当做一个能为他分忧解愁,至少是荣辱与共的伴侣来看待,随着他对我坦呈杀死吕蓓卡的事实,他已经把他的生命交付在我手上了。这份重托远远不仅仅是爱情的全部含义,更兼而有诚挚的诺许。

文章对我的比较公正的评价是从流氓费弗尔嘴中流出的,自从进入曼陀丽,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就是按照自己的方式走自己的路,我一心所想就是德温特和我自己,别人的意见、建议、甚至闲言碎语或者会突然间闯入我脑海,但都不会在我的脑海中形成主导的强势的力量诱使我做出更改。我正在无意识却很顺理成章地一步一步把吕蓓卡从仆人们、朋友们内心深处连根拨掉,而重新树立起一个温良、谦恭、甚至有几分腼腆,但大是大非面前决不会妥协的女主人形象。

人的善良总是没有错的,不论你一生中在哪一次小小的事件中施行了善举,总会在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地方得到回报,虽然你从来不会因为回报才去善行。我和贝恩——一个别人根本不屑理会的弱智儿用非常和蔼的态度讲过话,并给过他一些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小物件,但在关键时刻,这个人人都以为是弱智儿的人,却为了这点在我看来微不足道的友善保护了我和德温特,仅仅是好感。人与人之间的好感与友善不需要太多的言行举止,或许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足够了,连弱智的人都可以很清晰地明辩,什么才是真正的友好。在这一点上,尽管我们,我和德温特都为这件谋杀案撒了谎,但是一对不作恶的夫妻却得到了平素行为的回报,而那个费弗尔,素常无赖的费弗尔,即使是说真话,也驳不到一丝好感。这就是做一个有德行人和没有德行人面临危难时截然不同的结果,上天有时候会偏心于行善者,我们一定要相信这一点。

作者在塑造我们的爱情时,一直给人以平平淡淡的感觉,直到事件真相的沉没,和被制造的假象浮出水面,这种爱情才以包容一切世间美好情感的全能性烘托出来,这个爱情很理所当然地掩盖了前面所有塑造的不足,以一种利益与共的形象成为一种牢不可破的另类“结盟”。

曼陀丽被人为地烧毁了,作者并没有愚蠢地交待是谁烧毁了曼陀丽。小说最后一章中女管家丹弗斯的神秘离开就是一个悬念,吕蓓卡,这只频频出现在我现实与梦境中的邪恶之蝶,用她自己无处不在的控制力,在她死后的一年零两个多月的时间里,长久地左右着生活在曼陀丽里的每个人,甚至包括杰斯珀——一只小笨狗。但是,吕蓓卡能控制的也仅只曼陀丽,随着这一把看似毁灭的大火,蝴蝶已经彻底固封于我的梦中,也彻底焚毁在我与德温特的记忆中了。我需要不是一个恶梦般飞舞着血色蝴蝶的曼陀丽,无论它多么豪华,多么阔气和醒目,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女人来说,我需要的仅只一个全新的丈夫,他必须能够给我爱情、信任,并与我相濡以沫、生死与共!

《蝴蝶梦》有着明显有别于其他小说的技巧,那就是,所有人物的个性都是通过“我”这个实体的想像来丰满起来的。一般人们写小说,除却主角我外,其他任何衬托的角色都是通过事件来丰满,通过他的言谈举止和别人对他的评价来足渐填充起来的,但是,《蝴蝶梦》一切都基于一种“想像”,我想像着任何一个人在面对不同事件时不同的神情举止。这种想像看似凭空而虚无,事实上注入了我赋于它的灵魂性的东西。这种技巧很难模仿,也正是本书成功的最大优势之一。

蝴蝶梦读后感1500字二:(1535字)

读《蝴蝶梦》总让我联想起一度传唱很广的《新鸳鸯蝴蝶梦》:

由来只为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只不过,在这个故事中,作为新人的“我”却无法笑,而作为旧人的吕蓓卡也并没有哭。

《蝴蝶梦》是英国女作家达夫妮·杜穆里埃的成名作,发表于1938年。

故事中的“我”是一名真诚而又带着几分幼稚的青年女子,是贵夫人范·霍珀夫人的“伴侣”(实质是侍女之类的人)。“我”充满了同情心。一个名叫布莱兹的女裁缝因范·霍珀夫人在她那里做了三件上衣,想给“我”一百法郎表示感谢,“‘我’涨红了脸,窘态毕露,说什么也不肯收钱。”因为“我”能够想象到她“生肺病的儿子也许就躺在她身旁的沙发上,且益憔悴下去。我甚至想象出女裁缝如何眯缝着干涩的眼睛,穿针引线”。(第四章)

然而,对爱情的憧憬又是一切青年女子不可避免的冲动。当遇到差不多可以做“我”父亲的迈克西姆(迈克斯·德温特)时,恋爱的冲动,很快让两人走到一起,并作为新婚燕尔回到美丽曼陀丽庄园。却总是生活在迈克西姆已故夫人吕蓓卡的阴影中。

吕蓓卡作为已去死的人,在小说中始终没有出现,但又始终是无处不在,甚至连她那条心爱的狗杰斯珀都时时在提醒着吕蓓卡的曾经存在。“它用鼻子嗅了一阵,发觉我不是它等待的那个人,于是就咕噜了一声,把头转开,又盯着炉火出神去了”(第八章),也就更别说吕蓓卡曾经用过的雨衣、曾经生活过的房间了。生活在吕蓓卡阴影中的“我”是痛苦的。为了走出这片阴影,“我”作了努力,却始终未能成功。直到在一个大雾天,有一条船在曼陀丽附近海域触礁,从而引出藏着吕蓓卡尸体的那条沉船,最终发现由于忍受不了吕蓓卡荒淫无耻的生活,而致使迈克西姆开枪杀死吕蓓卡,并伪装成吕蓓卡出海发生事故的真相。

对于吕蓓卡这种贵夫人放浪形骸的腐化生活,悠悠是憎恶的。她主张“男女之间的情爱是场游戏……找男人,那是因为觉得好玩!”(第二十四章)这样的观点无疑是荒唐透顶的。当悠悠看到她的情人费弗尔企图以“迈克西姆杀死吕蓓卡”为由,向迈克西姆敲诈勒索,无耻地讹诈“两三千镑一年的进款”时(第二十三章),悠悠真想呕心得吐出来,悠悠真正地替吕蓓卡感到悲哀。一个要求别人“把妻子拿出来与人共享”、信奉“面目姣好的娘儿们可不比一个汽车轮胎,俏娘儿们不会用就成了旧货。你越是跟她相好,她就变得越加妩媚动人”的无耻之徒,一个嗜好赌如命的家伙,又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从费弗尔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吕蓓卡无疑也是一丘之貉,看到她们或他们这些宝贵人士,在衣食无忧之后,对性的畸形的、变态的追求。

即便如此,悠悠认为,迈克西姆也无权杀死吕蓓卡。

也许是为了替迈克西姆开脱,作者安排吕蓓卡生晚期癌症,并向迈克西姆撒谎说怀了情人的孩子,以此要挟继承曼陀丽庄园,以激怒迈克西姆开枪,以求早日摆脱病痛折磨。然而,这并不能成为迈克西姆不获罪的理由,对迈克西姆不判刑是不对的,吕蓓卡毕竟是他开枪杀死的。在情与法之间,感情不能为犯罪者开脱。

倒是作为吕蓓卡忠实仆人的丹弗斯太太,却多少让人有些同情。在丹弗斯的眼里,德温特太太只能是吕蓓卡,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替代。“我”的到来,无疑让她感到万分的不如意、不习惯。于是想方设法地想让迈克西姆,让庄园内的所有人,受到吕蓓卡阴魂的折磨,最终在看到自己的一切努力失败之后,就放火烧了曼陀丽庄园,自己也随之葬身火海。

对于丹弗斯太太的执着、忠诚,悠悠倒是认为着实不易。

悠悠觉得,小说写得很有看头,曲折动人,悬念不断,丝丝入扣,层层推进,简洁精练,又能引人入胜,全无拖沓松垮之痕迹。小说创造的手法也是如此成熟,“我”与吕蓓卡,一个明,一个暗,一个虚,一个实,交错着推进,吸引着读者,感动着读者。无怪乎自小说问世以来,风靡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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