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猫读后感1500字篇一:(1595)字
几年前,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读到夏目漱石的《我是猫》。第一次读日本小说,惊讶于日本文化与中国文化异曲同工的妙处。于是手不释卷,再三咀嚼。甚至我上大学也跟着我过来,偶有闲暇时便拿出来翻阅。我拿到的是译林出版社出版,于雷先生92年的译本。此后好像在市面上也没有看到旁的译本,不过即便有,我估计也很难超越这个译本的精妙。不知是因为日本文字承的是汉字的衣钵,还是确实是于雷先生高明,这本散本式的小说读来如行云流水,甚至读到诗词歌赋处,也是酣畅淋漓,毫无凝滞晦涩之感,不得不拍案叫绝。
《我是猫》“轻快洒脱,富于机智”(鲁迅),以飘逸的文体透过一系列冷嘲热讽否定了封建而落后的旧事物,对日本资本主义现代化所带来的诸如拜金主义、利己主义等弊端深表不满。这部自出机杼的作品,不拘泥于西方小说的模式,凭借联翩的浮想运用自如地安排了一连串出人意料的新奇、警辟而幽默的场面,寄余味于笑声中,其如珠妙语道破人情世态的机微,剥下人类邪恶、虚伪与愚昧的外衣,成为一代传世佳作。
夏目漱石创作《我是猫》的时候已经三十八岁,这也是他的处女作。作为一个作家而言,他算是大器晚成。漱石的一生极为坎坷多舛,颇具传奇色彩,加之他所生活的年代正值日本明治维新,封建幕府没落,资本主义制度刚刚确立,人们尤其是知识分子正处在一个迷惘的精神危机中,他的作品充斥着很浓重的阴郁与压抑。漱石创作这部作品时事业与家庭包括自己的一贯的信仰和价值观都出现了严重的危机,这些危机以及由此导致的神经质在《我是猫》以及今后的作品中都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漱石后来在回忆起这段经历时说“我对这种神经衰弱和疯狂深表感谢之意”。有个叫尼采的家伙曾经说“艺术家天生都时自虐狂”。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人们的确喜欢从折磨自己的精神中获取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艺术家尤甚。也许正因为此,才使得许多真正流芳百世的作品欣赏来如活脱脱的生活再现,也更能引起观者的共鸣,比如唱戏的程蝶衣,比如写诗的顾诚,比如写小说的夏目漱石,他们都用自己的生命成全了艺术。
漱石所经历的是明治维新后很多知识分子共同走过的路,但他自身曲折的生活经历,包括专从英国文学的他后来对英国文学产生怀疑,转而对禅宗发生浓厚的兴趣,使他认识到了很多当时的知识分子所没有认识的东西。他对明治维新的不彻底性是有非常清醒的认识的。他认为西方资本主义开化是几百年积累的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而日本则是在受到外部大刺激下的急剧转变。他看到日本文化在这种冲击下的畸形变化,以及在这种文化包围之下的国民的疑惑,空虚与失落。他用辛辣的笔法嘲笑人们对这种外来文化的盲从。他在写“新式女学生”穿着短裙在大街上打羽毛球时说“为什么我们的女学生突然就穿起短裙来在大庭广众下得意地招摇过市,而我们的男人不也开放开放,穿着女人的胸罩出来呢?这一切皆因为西方的女学生穿着短裙,而男人没有穿胸罩罢了”。“厌世”,“苦恼”,“郁愤”是漱石常用的词汇,也是他的世界观与创作观。这些情绪也流露在《我是猫》的几乎每一个角落。他好不吝惜地用大量的笔墨以独白的方式通过主人公——一只猫来扒下人类道貌岸然的外衣,好使那长满脓疮的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并且还要逼着人低下头去看。我一位朋友就因为受不了他极尽
辛辣挖苦之能事的笔法而没有办法把这本小说读下去。作者笔下的猫公精于辞辩,他批评人“全是些体面的小偷”,“对于自己的能量过于自信,无不妄自尊大”,“从利己主义出发所推出的’公道’原则,也许比猫的逻辑优越,但是,论其智慧,却比猫还低劣”。漱石作为知识分子的一员,对当时的小知识分子,例如小说中的这些教师,更是有深刻而贴切的揭露——“那些教师者流对自己的愚昧无知浑然不觉,却又摆出一副高傲的面孔”;“尽管凡夫俗子们把不懂的事情宣扬得像真懂了似的;而学者却把懂了的事情讲的叫人不懂。大学课程当中,那些把未知的事情讲得滔滔不绝的大受好评,而那些讲解已知事理的却不受欢迎”。
我是猫读后感1500字篇二:(1495)字
两小十分美妙的小故事。一个是自杀而未自杀,一个是想死而未死;看似矛盾,却也是无奈之举吧,如同死有多大力量,活着就有多大力量,眷恋和发现过多,也是阻止一再陷进自戕循环的累赘。诙谐中敏感的神经,疯狂中又切中要害的残忍。
消磨掉时间,像一只会过生活的猫一样,弓着背,触弄我们的神经。
人可以放纵无聊的活下去,猫却可以从容地死掉,像“花子”这种旦夕祸福的影子,正可以安慰这只古怪的野猫。
读的时候忍俊不禁,嬉笑怒骂皆在常理,无奈忧郁之源隐藏得过深,好似一只猫一样始终没有名字。
虽越来越觉得人生颇像一个滑头鬼,你怎么进退它不管,只宣布结果;有时像淤泥一样润滑,有时像泥鳅一样灵活,有时像天上飞的白云地下跑的兔子,云可雾里来雾里去一飞九万里,兔子还可狡兔三窟,想来人生,不过是“电光影里斩春风”;无踪无迹而已。
照镜。我就不敢照镜子,害怕在镜子里看见另一个人,天底下没有人敢真正地照镜子。因为镜子是个怪物,会吃掉人会吞噬一切照进它身体里面的影子,它让人觉得恐惧、虚空,无缘由地害怕、愤怒和软弱,它像会施法的巫师、会致人死地的毒剂,它沾满蟾蜍的唾液,在每一时每一刻特别是每一个夜晚,为灵魂和地狱,大开方便之门。
但求放心,不舍它处,随形而动,意乱而形堕,影随风,聊自惬意。
一个正襟危坐的君子,看样子又被自己和这个世道给耍了,没疯的疯子进了精神病院,疯子就可以逍遥无碍。
“一切都搞糊涂了”,况放弃一些东西,坚定一些东西,便又云开雾散;每每借自己去折磨自己,人就是这样浅薄和直白。
声盲。总有一部分人属于这一类,我甚至有时认为,这是种先天的物理性病变,而绝非单纯的精神、心理或者选择性上的音感缺失。
拿着这副敏感的劲头,再怎么强力的糊涂虫和精神修养,也会变得脆弱,像失独人群,无依无靠。
听起来像是一幕活剧,听的人着迷也为剧中人着急,想的人总有好多话要说也为角色们的无奈而失落,也只有此番此景,才能衬托出一个人的“百无聊赖”和心寂的心情,思绪太多,杂乱无章,毕竟不能做到“该放下时放下”;恐怕这就是“物愁”。既不喜那一套形式主义,就能够始终将生灵绕萦于各式各样的物语,以物悲喜,陷在愁思里拔不出来,以物养怀,跌在万象里逃不出来。
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故事也别有风趣,这些才是这整个大故事的核心吧?语言上已经够活泼了,深度也够,同时又能展现出一种运用自如的力量,譬如控制脾气和解决情绪等;然而缺乏一种清晰和完整的头脑,不然就倒在亦步亦趋、言之无物和有气无力里。买一把小提琴时间都用这么长,无怪乎人要变疯了?客观时间之长与心理时间相比,有时是如此地微不足道。
迷亭者,大大咧咧,言语故作超脱神秘,一个现象的中间派,有时盲目乐观,倒与那只孤独的胖猫有些相似;寒月者,一个能够顺从于现实主义的邪癖,尽快的从“善”如流的人;东风者,有点像初出茅庐的热血青年,唯美或艺术派;独仙者,故作一超脱之哲人,放下却又放不下;苦沙弥者,真人,狂妄却天真,以一己之力作无谓的抵抗。像是一人而分五身,随着问答渐入佳境,苦沙弥才最终成了苦沙弥;那只可敬的猫,却比前者更看透彻地理解生死虚空。
神经衰弱症和以死为苦,真比不上那句“死,更不情愿”。如此禁囚于自我的人,倒越来越少,说是说做是做,对于那些中间悬空的状态主义,还继续会有多少人肯一探究竟?话没说完,便僵死了,一次满无聊的谈话和辩论,一次一次地被打碎,待到结尾处,又被蠢笨的胶水粘合在一块儿;形神皆散也,形销骨立,生灵与灵魂同义。
在别人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而这只猫,却像被谁开了一次玩笑,无奈也只有身体力行,才能颠覆这些可恶的剧情,给予它最真实地一击;而以摇摇晃晃之觉悟,凄凄惨惨之速死,参到了天也悟出了地。(www.guaze.com 读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