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刑架下的报告读后感1000字一:(1351字)
“绞刑架下的报告”是伏契克1943年在纳粹狱中写成的一部革命性作品,它本属于捷克人,但捷克队却把它在6月16日晚欧锦赛A组最后一场比赛中送给了波兰队。
已3分在手的捷克队平即可出线,而只有2分必须取胜才能出线的波兰队,就像始终带着一个套在脖子上的绞索,90分钟内,他们必须使尽全身解数去打开这个绞索。
数万波兰球迷随波兰队涌向波兰西南部奥德河畔的弗洛茨瓦夫,把“空城”华沙留给了俄罗斯和希腊球迷,波兰各大城市的球迷广场也都把电视画面聚焦在了有中国建筑风格的弗洛茨瓦夫市政体育场。这一刻,这个体育场的周围甚至成了世界焦点。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让赛前增添了阴冷的气氛。比赛开始时停下来的大雨,在上半场开始10分钟后又咆哮而至。身负东道主出线压力的年轻的波兰队与在大雨中凝立坚守的球迷一样,坚守着出线的希望。
从第3分钟波兰斯基禁区右侧的倒钩射门打偏开始,波兰队向切赫把守的捷克球门展开了雨点般的进攻。第6分钟,波兰队16号突破至小禁区底线处射门,被切赫扑出底线。3分钟后,捷克前场失误,莱万多夫斯基接队友几次传球后的妙传,左脚劲射稍偏。第12分钟,波兰前场任意球,禁区内无人顶着,再补射偏出。第14分钟,波兰斯基再次射高。第21分钟,波涅什直奔球门下角的射门再被切赫扑住。第22分钟,波兰队再头球攻门,切赫成了全场最忙碌者,他似乎也从首场被俄罗斯队4破其门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找回了些在切尔西欧冠夺冠的状态。前24分钟,捷克几乎没过半场。
上半场结束前,捷克队发动了几次有威胁的进攻。但13号普拉希尔及另一次射门均被泰昂扑住,在揭幕战主力门将斯奇斯尼被红牌罚下泰昂替补出场即扑住点球后,这位年仅25岁、效力于埃因霍温的后生正在成为波兰球迷心目中的英雄。
下半场雨彻底停了。近5届欧锦赛参赛3次的捷克队逐渐找回节奏。他们接连获得角球,接着12号黑人球员右路高速下底,8号林巴尔斯基再射门偏出。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套在波兰队脖子上无形的绞索也在逐渐收紧。波兰教练斯穆达接连换人,以期扭转颓势。
但天平已在冥冥之中倒向了捷克队。第75分钟,捷克队终于抓住了波兰队的漏洞,反击中19号吉拉塞克接后场斜长传,左脚停球已晃过波兰后卫、右脚立即射门,被挡住视线的泰昂扑救不及,球贴草皮入网。
剩下15分钟,波兰队必须进2球才能上岸,如同已拉紧的绞索上又打上了死结,而且此时的捷克队仍控制着场上的主动。波兰队员和场上数万球迷眼中都流露出了绝望。第91分钟,波兰队射门好不容易越过了切赫,却在进远门柱前被捷克后卫顶出。随即裁判终场哨响。
弗洛茨瓦夫市政体育场的白色球迷沉寂了,在捷克红色球迷的欢呼声中,数万波兰球迷安静的离开了球场,离开了弗洛茨瓦夫狭窄的街道,消失在夜幕里。电视画面里也同时出现了另外几个城市的镜头,几乎所有被拦下采访的球迷都平静的接受了波兰队早早出局的结果。反而是在华沙的希腊俄罗斯之战结束后,一些不愿意接受被淘汰的俄罗斯球迷与警察发生了小规模的冲突。
波兰队主教练斯穆达赛后宣布辞职,但他表示这支年轻的波兰队在世界杯预选赛中很有希望。
为什么波兰球迷能如此平静的接受失败?他们也在就义前平静的谱写了另一部“绞刑架下的报告”?能如此平静的接受失败已经离下一次胜利很近了,就像伏契克当年写就的“绞刑架下的报告”,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
绞刑架下的报告读后感1000字二:(942字)
我的发言并不是打算在一个即将走向资本主义道路的政权机器前为自己辩护。但既然今天你们还打算维系一个伪善的辩护程序,我不介意在这里和你们安排的旁听者聊几句。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纯洁无暇的圣人。这个社会有100条或更多的理由指控我有罪,但正如我预料的,你们指控我的罪名在这100条之外,而且制造的罪名非常不专业。比如说与林彪集团合作。那些为我炮制罪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次曾和林彪集团一起密谋杀光所谓的“文人集团”,也就是无产阶级继续革命派。或许几十年以后,你们会给自己曾经的同谋翻案,同时继续称我为罪人——我会很高兴你们这样做,因为我耻于让另一个懦弱的反革命集团分享我被走资派打击的光荣。
你们现在面临一个非常矛盾的问题——毛主席。你们试图继承他的权威,你们试图继续尊他为领袖,你们试图宣称自己和毛泽东的革命路线一脉相承,你们知道甚至不能和逝去的伟人对抗,但你们绝对不同意毛主席建国以来的革命路线,本能地要保护自己官僚机构的特权。
因此我们被推上这个审判台来为毛主席的“错误”负责,我对此既感到光荣,又感到惶恐。我作为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具体执行者之一,断然不敢独占这一理论成果的发明权;但我很乐意看到,我因为这一路线而被审判,这是一个光荣的职责!
我知道,我们其中有人会认罪,会痛哭流涕地忏悔,会声泪俱下地揭发自己和林彪集团的合作,这同样在意料之内。历史总会在恰当的时候甩下一些人,因为他们本来就不配历史赋予他们的责任,更加当不起这份光荣。当然,你们不会因此饶恕这样的人——因为他们的能力限于污辱自己。
就在我被审判、被指责的时候。人民公社正在被解散,独立的工业体系正在瓦解,成千上万的人正在以各种罪名被正式或非正式的法庭判罪、私刑处死。那些联动分子正在迅速的被提升,千百万重新获得权力的大小官僚正快活地让子女联姻,为利益集团补充新的血液,这绝不意外。
而且由于你们窃取了人民几十年积累的工业财富,你们有能力在短期内收买人心,让被蒙蔽的人民一起声讨我们革命派的罪行。
这种小伎俩混得了一时,能混一世吗?慎重的说,或许能吧;如果这“一世”指的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话。
我还不老,在我有生之年,未必能看到你们的灭亡,但我可以看到你们的堕落,看到你们的子孙走向疯狂!看到你们镇压群众,看到你们在群众中埋下另一次革命的火种!